['9666170', '罗德岛女博日常', 'xp产物,主要是凯博', ['R-18', '明日方舟', '凯尔希', 'spanking', '百合', 'arknights', '打屁股', '女博'], 'crow飞鸟', 7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凯尔希医生的治疗内容 (ps:陈没打h8-4是私设,因为本屑博就是没让她上。尊重二次元设定,也尊重三次元现实。) pm 5:30 罗德岛庆功会 前日在H8-4迎击塔露拉,并取得了胜利,确实是一件值得大家高兴的事。 但是我仿佛还没有从那满天火雨里回过神来,频繁的布置撤退干员,不停的计算塔露拉源石技艺和战场上那些该死的装置的释放时间,即使强制下场的干员受伤了也还要部署她们去战斗。。。就算这些是我现在唯一能做也的确擅长做的事情,也不免被这场耗尽心里的战斗弄的满脑子浆糊,到现在也没缓过来。 以及,按照惯例,每次庆功宴的晚上我都不好过。 综上所述,我的心情不是很好。 我坐在一个不显眼也不太角落的地方,拿着酒杯,对每一个赞叹我精妙指挥的干员回以微笑,然后抿一口酒以示回应。 酒很辣,辣的我想掉眼泪。今天晚宴酒水的提供者是星熊警官,好像是乌萨斯的什么什么酒,我对此一窍不通。这场宴会上,无论酒量好坏的干员都在放纵的畅饮,我知道大家想要一个烂醉的夜晚和头痛的一天来抚平战争的疲惫。 但我不行,至少今天晚上我不敢醉。好在大家知道我有庆功宴概不饮酒的怪癖,也不嫌弃我煞风景。 在我神游之际,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,坐在我左手边。 我像是被火燎一般震了一下,迅速调整表情,转过头准备进行罗德岛内部社交。 “庆功宴还要带着面罩,真是谨慎啊博士。”来者是近卫局陈警官,她选了一个很随意的开场白,因为每次宴会她都这么说。 不过这提醒了我,对干员的微笑和刚刚的表情管理都是我自己的独角戏。该死,脑袋已经浆糊成这样了吗! “陈警官,这是必要的谨慎。”我按惯例回答,然后不那么惯例的问了一句:“那么陈警官现在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 陈没有参加前天的战斗,不是她不想,而是战斗发生的时间刚好是她回龙门进行情报交流的日子。就在前几个小时她刚刚回来,所以我以为她有什么龙门的事情要告诉我。 奇怪的是,她的表情欲言又止,这对于陈警官来说是相当稀奇的一件事情。她喝了一大口乌萨斯烈酒,然后对我说:“博士,我相当清楚塔露拉的强大,你的指挥真的很厉害。” 我惊诧于她居然是来找我说这个的,一时无言,只能点头示意她继续。 “战争中的伤亡是不可避免的,博士。即使是你,也不至于傲慢到觉得,战场上的生命是任你操控的吧。”陈的话十分不客气,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,于是我更加沉默。 “我的意思是”,她顿了一下,意识到刚刚说的话可能会惹人不快,“你要相信罗德岛的每一个战斗人员,都做好了对自己生死负责的准备。” 该死,我的心情更糟糕了,以至于破例饮了一口酒。这一口又急又快,辣意呛的我咳嗽几声,让我顺势把话说了出来。 “陈警官,谢谢你。但那个实习特种干员,是由于我的失误才死的。” 啊,搞的我脑袋满是浆糊的根结在这里。这不是我苏醒后第一次在指挥中看见牺牲,但确实是我第一次因为指挥失误致人死亡。那个孩子还是第一次上战场,我甚至都没记住他的名字。连翻的精密指挥让我晚了半秒下达让他撤退的命令,就是这半秒,导致塔露拉的火球撞上了他,强制下场后伤势过重而亡。特种作战干员太少了,我才把他带过去,可是没带回来。 “博士!”陈加重了语气,“你不是机器!罗德岛的领袖也不能是个机器!” “罗德岛的领袖不会是我,只能是阿米娅。”我回了陈一个软刀子,我知道,大家都怕我会变成曾经的我:那个巴别塔恶灵,不折不扣的战争机器。 陈不再说话,只是默默喝酒,于是我只能再次重复:“无论如何,谢谢你,陈警官。” 我是真的感谢她,毕竟塔露拉是她的姐姐,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是她来安慰我。但她知道我现在的感受,作为龙门近卫局警司,她一定面临过我现在的局面,所以她才不避讳的想要开导我,虽然说的话不好听。我的两遍谢谢都是认真的。 我和陈言尽于此,宴会也将致尾声。其实大家还会继续,只是我,凯尔希,阿米娅要先行离开,去处理堆积的文件。 八点刚到,凯尔希就站了起来:“大家继续,我还有事。”没人惊讶,因为次次如此,有时阿米娅都会和大家闹到凌晨,但我和凯尔希永远不会。 我也站起身,准备离开,凯尔希却把目光射向我:“博士,晚上请来我房间一趟,有件事需要商议。”她顿了一下:“以及,我们需要对前天的战斗进行复盘。” 我强忍住想要发抖的身体,和她说:“好。” 晚上的复盘是怎么回事,我和凯尔希心知肚明,可她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因为这件事和我对话,所以今天是怎么回事?她很生气?她在警告我吗?我的脑袋都不敢再浆糊了,拼命思索凯尔希的用意。 “博士?你还有事吗?”我僵在原地的举动让陈很困惑。 “啊不,没有,抱歉。我先走了,还有事情。”我强制自己镇定下来,把凯尔希的话复制过来敷衍她,然后快步离开。 砰的一声,我把自己摔在床上,苦恼的挠着头。通常来说,我应该在十点准时到达凯尔希的房间,在此之间,我洗了澡后甚至有时间处理文件。但今天是不行,我分不出心神给文件了。 我把自己的脑袋沉到浴缸里,水温偏凉,因为我想冷却一下发热的头——不光是被凯尔希吓的,和陈聊天的时候不止喝了一口酒,我不敢顶着一张酒后的脸去找凯尔希,她可能会让我的脸更红。 凯尔希这么反常,果然是因为牺牲的那个小干员么?我惧怕着一会儿的遭遇,然后唾弃自己: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! 时间快到了,我收拾好自己,换上常服——这一块连廊只有凯尔希、阿米娅和我居住,因此不用带面罩。 九点五十,我敲响凯尔希的门。 “进。” 我应声而入,她坐在桌子前处理事务,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我:“还有十分钟,你自己准备一下。” 准备什么,心里准备吗?我自嘲的一下,却不敢耽搁的褪下裤子,叠好了放到一边,然后走到角落里的桌子前: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,高度刚好卡住我的腰腹,上身平贴上去后,正好能让我把臀部翘起。这上面的毛毯是凯尔希对我唯一的仁慈。 我按规矩将上身紧贴桌面,双手成交叠状背在后腰上,双腿分开到肩宽,脚跟离地脚尖发力,使臀部抬的更高。 这个姿势其实很难熬,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余地。我有些后悔来这么早,现在还要白白在这里耗好几分钟。 这几分钟里没人说话,只有凯尔希翻阅文件的声音。她真镇定,现在还能批阅文件。我有些羞恼的想,毕竟我刚刚被她吓的坐立难安,更别说干活了。 我又想,我是怎么落到这般田地的?自从在那个鬼石棺里苏醒以来,我就知道凯尔希不喜欢我,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恨我的。 我虽然依旧有着大家期望的指挥能力,但是我没有那个心理素质:我很难面对战场上稍纵即逝的生命,以及干员们的性命大多仰赖于我的指挥这件事。我为此十分痛苦,又没有权利将之宣之于口,这件事便成为我心里的暗疮。 凯尔希不出意外的发现了这件事,我惊讶于她对我的痛苦感到愉悦,我也是从此刻明白,她可能是恨我的。她看我时不是在看我,我的痛苦源于我与所谓巴别塔恶灵是几乎不同的两个人,凯尔希的愉悦一部分源于此,而另一部,她是真的因为我痛苦而快乐。 这是我的心里疾病,她是我的主治医生。于是她提出来一个医治方案:把心灵痛苦转化为身体痛苦。每次大型作战结束,庆功宴的当晚我们两个会进行复盘,无论是干员受伤,还是战绩不达标,无论错在不在我,她都会量化成数字,然后打在我的身上。 起初我天真的以为她会像用刑一样给我“惩罚”,结果是要我像小孩子一样用屁股接受“训诫”。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接受了,或许是因为这是双赢的事:我解决心理问题,凯尔希获得惩处我的快乐。 我神游到不知哪里去了,突然感受到一个手在抚摸我的左臀。 “你在走神。”不带感情的陈述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,可能是我的颤抖取悦了凯尔希,她没再多说什么。 我转过头,看到她已经拿好了要进行“治疗”的用具:一个三指宽,一指厚,长达四十厘米的戒尺。 我又看向她,等着她下达“用药剂量”。 “和塔露拉一战,你的指挥没有问题。”她先夸了我一句,然后说:“其他干员问题不大,主要是特种干员受伤较严重,但也都在可接受范围内。干员\u0027松子\u0027牺牲,批准他去战场的我有同样一份责任。没有人会永远不失误,你不是机器。” 说真的,凯尔希这一连串话给我的震惊不亚于晚会上她带给我的惊吓。出于治疗的目的,她确实会先宽慰我,再使我痛苦。可她今日竟比往常多了几分温度,我明白,她同陈警官一样,因为干员牺牲而伤心,也因为我不是个机器而高兴。那她宴会上生什么气? “原来他的代号叫松子”我先是记住了那个小男孩的名字,然后还是忍不住问:“凯尔希,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生气?” 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,右手扬起,啪的一下抽到我的臀峰,受击的那一块肉变白了一刹那,然后迅速红肿起来。 “呃唔!”这一下来的猝不及防,我没压住声音,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嚎。 凯尔希的脸更沉了:“博士,治疗时间不要对医生发出疑问,这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?” “对不起!”我迅速滑跪道歉,但这并没有让她满意:“重复一遍我的规矩,博士。” “不准动,不准叫,违规一次加量五次,不准挡,不准躲,违规一次重新开始。”我背诵着让我恨的牙痒痒的规矩,凯尔希的规矩不可谓不严苛,光是一条不准叫就曾让我吃尽了苦头。 “既然你还记得,鉴于你刚才发出的声音,今天的规矩新增一条。”凯尔希用冰冷的声音宣布我增加的苦难:“我每打一下,五秒内报数,超时算违规一次。记住,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。” 她绝对是在报复我刚刚问的问题!我僵住的身体很好的取悦了她,于是她带着恶趣味说:“今天的\u0027治疗量\u0027是一百,好好配合,博士。” “我知道了,凯尔希医生。”天啊,这个数字比我预计的少了很多,这预料之外的宽容和她莫名其妙的火气根本不相容!我总觉得我今晚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关。 冰凉的戒尺贴到刚刚的肿痕上,凯尔希在提醒我要开始了。 “啪!”第一下并不重,她顶多用了三分力,比刚才那一下要轻很多,但是严丝合缝的印到了刚刚的痕迹上:凯尔希指哪打哪。 我缓了一下,开口报数:“一。” “啪!” “二。” “啪!” “三。” “啪!” “四。” “啪!” “五。” 五下过去,我整个臀部都被照顾了一遍,皮肤开始发热发红,但并没有肿起。凯尔希的打法是逐渐加力的,前面的几轮只能算是热身,所以我应对的还算自如。 “啪!” “十五。” 第十五下依旧是三分力的抽到了我臀腿相交之处,疼痛和一些不可言说的挤压让我小腹发热,甚至于私处开始麻痒起来,逐渐变得潮湿泥泞。 解决性欲也是我们每次“治疗“结束的后续工作,毕竟以我和她的身份,都不能随便找个人草草了事。 我本身就有些恋痛,每次凯尔希“治疗”我的时候都会勾起我的情欲,但这次也太快了!难道凯尔希无法解释的态度让我比平时更紧张,也更敏感了? 不着寸缕又双腿张开的姿势下,什么都瞒不过凯尔希的眼睛。她暂缓了重复的动作,竖起戒尺,拿窄面轻轻摩擦进我两腿之间的幽谷。突如其来的触碰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快感,翘起的屁股哆嗦了一下,鼻腔里没忍住发出一声黏腻的音阶。 “嗯~”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,脸上微红,不敢回头看凯尔希。 凯尔希缓缓的摩擦着抽出戒尺,看着身下的人隐忍的抖动,想绞在一起又不敢的双腿,和戒尺上泛着光亮的水渍,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:“呵呵,我想我说过,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。” 我不知道在凯尔希眼里,现在的我有多么秀色可餐,乖巧翘起的屁股染着桃红,圆润微肿的两个圆形连着纤长匀称的腿微微颤抖,实在是一副好景色。但我知道我的羞耻取悦了她,至少没有生气。 “对不起。”我只能倒着无用的歉,然后接受所谓额外的治疗。 “一百零五了,博士。”凯尔希的声音恢复了正常,这意味着她要继续了。 正常来说,接下来的戒尺会很难熬,我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。。个屁啊! “啪!”随着破风声而来的响亮的一戒尺咬在我上臀靠腰的位置,剧痛在那里炸裂开来,把刚刚那点暧昧一扫而空,臀肉迅速在尺痕处肿起,颇有会当凌绝顶之势。 她绝对用了六成力!直接翻倍的吗!天知道我用了多大力气压下想要反弓的后腰,又有多用力的咬住嘴唇才咽下痛呼。疼痛从屁股席卷到大脑,让我忘了致命的一件事。 凯尔希用戒尺点点我,提醒道:“超过五秒了,你没有报数。” 。。。我无言以对,我现在才明白,又不让我发出声音又让我报数,是多么没人性的规则!这个老猞猁! “一百一十。”凯尔希继续宣布:“博士,你最好还是好好配合治疗,以及,不要在心里想些无礼的事。” 你管我!“我知道了。”就算是你凯尔希也管不了我心口不一。 “从十七开始报。”她边说边扬起了手臂。 “呼-啪!”来不及感谢她少有的仁慈,这一下打的我眼眶都红了,叠放在身后的左手死死的抓着右手手腕,前脚掌用力抓住地板,才让我在五秒内报数:“十七。” “呼-啪!” “十八。” “呼-啪!” “十九。” “呼-啪!” “二十。” 。。。 “呼-啪!” “五十。” 没出什么幺蛾子的报到五十,此时我的屁股已经肿起一指多高,漂亮的桃红变成了大红,肿胀的疼痛公平覆盖在屁股上,不得不说,凯尔希的手法很优秀。 在三十五下六分力戒尺下,还要遵守凯尔希苛刻规则的代价就是,我现在几乎没有体力了,鼻子里喘着粗气,汗水打湿了额前碎发,浸透了白色的上衣,手腕处是我自己握出的青痕,双腿僵的难受,从第三十下开始就无法控制的颤抖。 凯尔希把戒尺放到一边,我松了口气,知道开始中场休息了。 她把室内温度上调了两度,拿了杯带吸管的水递到我嘴边。嘴唇早就被我咬出血了,我艰难张开嘴,慢慢喝光温度正好的水。水里添加了混合理智剂的体力补充液,一杯水下肚,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。 凯尔希轻轻掰过我背上的手臂,一边揉按着肩膀防止我受伤。等双手都摆到前面后,她又走到我的身后,用相同的手法按摩我无法移动的双腿,然后拿了个凳子,让我跪在上面。 “休息十五分钟。”她说。 我缓缓直起腰,在椅子上转了个圈,把重量靠在靠背上。凯尔希刚刚的动作该死的温柔,可我知道这份温柔是因为现在在“治疗”,而我是病人,她对我的心依旧冷硬。所以我每次既惧怕她带给我的痛苦,又贪恋这一份限时的温柔。 她拿了块毛巾给我擦汗,然后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。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躲了一下。 “别动。”她低声呵斥,我知道她在检查我屁股的受灾情况。凯尔希轻轻的揉捏着我红肿的臀,又疼又痒的感觉又来了,我现在可以出声了,于是我真的哼唧了出来。 火烧的感觉从屁股蔓延到脸颊,凯尔希的手顿了一下,这次直接探向了我的私处,这一下差点让我掉下椅子。她扶住我,手指在沟壑里慢慢探索,坚决不触碰要紧的位置。 我随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呻吟,又不想真的发出声音取悦她,毕竟她现在只是在恶趣味的挑逗我,绝不可能让我真的舒服! 在我暗自和凯尔希斗气时,突然传来敲门声。 咚、咚、咚 “凯尔希医生,请问我可以进来吗?”阿米娅的声音让我的情欲都要断了。虽然我们从不故意避讳她,但是她一直知道每次庆功宴过后我和凯尔希有私事处理,她也从不在这个晚上打扰我们。 啊,看来总是从凯尔希的卧室里传来奇怪又规律的击打声,终于让这个小兔子忍不住好奇心了。而我们现在正处在休息中,她怕不是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吧! 救命!我不想以现在这幅尊容见小兔子,凯尔希绝不会允许我现在穿裤子的! 我哀求的看着凯尔希,而她只是把手拿出来,然后用我的衣服擦了擦,没给我回应,直接开门去了。 我绝望的闭上眼。 咔哒一声,凯尔希开开门,用身体挡住了阿米娅的视线:“怎么了,阿米娅,有什么事吗?” “我认为我也需要参与战后复盘,凯尔希医生” 哦吼,小兔子找了一个相当好的借口。 “抱歉阿米娅,复盘只是一个借口,我现在在给博士进行治疗。”凯尔希对小兔子总是有着过分的耐心。 “博士生病了?”阿米娅的担忧盖过好奇,真诚的发问:“可以告诉我博士怎么了吗?凯尔希医生,可以让我看看博士吗?” “不行,阿米娅,我和博士的治疗涉及隐私,不能让你进去。” 哦天哪,这老猞猁转性了?她居然为了我拒绝阿米娅! 然而,阿米娅失望的神色还没有伸展开来,就又听凯尔希说:“但是,治疗结束后你可以进来看看博士。” “谢谢凯尔希!”小兔子马上高兴起来,“那我可以在门外等着吗?” “当然,但我不这么建议,距离治疗结束还有一段时间。” “没关系,我会拿着文件边处理边等着的!” 淦!小兔子一蹦一跳走了,凯尔希可是三两句话就把我卖了!治疗结束?凯尔希什么意思,她刚刚绝对是说揍完我小兔子就能进来了吧,怎么,还要看我们做爱吗?还有,我是她病人的时候就有隐私,我是罗德岛的博士时就没隐私,她是这个意思吧! 我气的七窍生烟,瞪着关好门的凯尔希,刚要开骂,就听她说:“阿米娅也快十五岁了。” 我拒绝思考她在暗示什么,直接了当的告诉她:“不可能,老猞猁,你想都别想。” 那句老猞猁让凯尔希闭了下眼,然后用冷了一个度的声音说:“今天治疗结束后还有别的东西要你完成,阿米娅在场也好,你在多想什么?” 这句话堵住了我所有的言语,想起她今天晚宴上莫名其妙的火气。我确定这是冲我而来,但到现在她都没把这个情绪发泄到我身上,这究竟是出于医者的良心,还是要秋后算账?我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。 “你还有三分钟,现在最好去摆好姿势。” 于是我又恢复了刚进屋时的姿势,唯一的区别就是屁股上的颜色。 刚刚不欢而终止的谈话让屋里气压低了下来,我刚刚摆好姿势,凯尔希就又拿起戒尺放到我的屁股上。 “呼-啪!” 凯尔希又加了一分力,再加上休息过的屁股更加敏感,这一下差点给我送走。 我全靠心里堵着一口气,才拼命按规矩把数报出来:“五十一。” 屁股上的疼让我绷紧全身无法思考,凯尔希不得不轻轻抚着我的背,告诉我:“博士,放松。” 呼,放松。呼,放松。 刚放松下来,又一戒尺严丝合缝的抽了下来。我前五十下都没留下来的眼泪刷的涌出来,报数声带上了哭腔:“五十二。” 不许出声的规矩早让我学会了沉默的流泪,不至于因此加量。 “呼-啪!” “五十三。” “呼-啪!” “五十四。” 。。。 “呼-啪!” “五十九。” “呼-啪!” “六十。” 太疼了,太疼了。加了力气的戒尺抽在休息过的肿屁股上,累计的痛感比前五十下还多,如果凯尔希再加力,我不保证能守着规矩捱到最后。 “呼-啪!” 索性她还有点人性! 力度照常抽了下来,可我的嗓子有点堵不住了。一声轻微的呜咽冒了出来,我赶紧用报数声盖过:“呜。。六十一。” 凯尔希不可能没听见,既然没说,那就代表她放过去了。 “呼-啪!” “额。。六十二。” “呼-啪!” “呜。。六十三。” 细碎轻微的呜咽声听的凯尔希直皱眉,但她看了看博士已经握出肿痕的手腕,没有再说什么。 “呼-啪!” “。。八十”. 我完全在踩点报数了,也不知道我的报数声音已经和呜咽声一边小了,我只知道浑身上下好像只有屁股有知觉了,而且源源不断传给我无法忍受的疼痛,凯尔希,凯尔希,再让我休息一下吧,我在心里呼唤。 从我开始哭的时候,凯尔希的眉头就没放松过,她从六十五开始就减了力道,但是我已经感觉不出来了。她抚上我开始有肿块和血点的臀肉,判断了一下我现在的状态。她又去拿了杯水给我,让我喝完,然后说:“博士,从现在开始不用报数了,还有三十下,坚持一下。” 我恢复了点精神,感受了一下凯尔希还不错的心情,说:“好。\" “啪!” 凯尔希其实已经没有很用力了,但是对于我的屁股来说没什么用,明明是戒尺打的一小块地方,在我感觉来就像是大板子砸在屁股上。刚刚被凯尔希安抚后放松了心神的后果就是,我的背不受控的弓了起来。 “八十一!我错了凯尔希!”我道歉的速度没有她的手快,她手上使了力气把我的腰按回原处,又温柔的从沿着我的脊椎抚摸了个来回,看我渐渐放松下来,她说:“你已经不用报数了。以及,一百一十五了,博士。” 她天使一般温暖的手,和恶魔一般寒冷的话语,让我在冰火两重天处煎熬。我只能稳住心神等待审判。 “啪!”“啪!” “啪!”“啪!” 连接着四下下来,我感觉像是w在拿炸弹炸我一样,我没有办法全神贯注的迎接戒尺了,我必须要转移注意力。 “啪!”“啪!” 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 阿米娅在外面干什么呢?我和凯尔希的“治疗”过程无聊透顶,全程几乎只有戒尺打到我屁股上的声音。 “啪!”“啪!” 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 而且有隔音,戒尺声也只能听个大概吧。 凯尔希看着我神游不知道去了哪里,忍无可忍,加了两分力气。 “呼-啪!” “呃!呜呜。”我一时不备,被来自身后的疼痛激出了哭声。 “凯尔希,凯尔希,我错了!”我转过头去,果然看见她脸上隐忍不发的怒气。 完蛋了! 凯尔希看博士突然转过来,被她哭成红眼兔子的眼睛委屈的扫了一眼,动了本不存在的恻隐之心:“博士,要么再加五下,要么从现在开始继续报数。” “报数。。谢谢凯尔希”我知道这是她轻拿轻放了,于是我沉下心来,不再胡思乱想。 “从九十一开始。” “啪!” “九十一。” 。。。 “啪!” “一百一十五。” 太难捱了,我都不愿意回想我是怎么挺过来的,只觉得全身从汗水里浸过一遍,屁股上火燎过炸弹炸过盐水跑过一般。 我有点意识不清了。凯尔希把我从桌子上解放下来,抱在怀里,柔声和我说:“治疗结束了,博士。上衣湿透了,把它脱了吧。” 第2章 凯尔希医生的惩罚时间 我有点意识不清了。凯尔希把我从桌子上解放下来,抱在怀里,柔声和我说:“治疗结束了,博士。上衣湿透了,把它脱了吧。” 我沉溺于她的温柔陷阱里,没有意识到如果一会儿阿米娅进来,那我应该穿衣服而不是脱衣服。被半哄着把衣服脱下来,把汗擦干,被放到床上,被拿冰毛巾盖在屁股上,这一连串下来我昏昏欲睡,没有真的感受到凯尔希少有的温柔,也没有注意到她转头就给阿米娅开了门。 我迷蒙中感觉被人拍了拍脑袋,半梦半醒间好像被喂了什么东西,然后就真的清醒了。 我浑身赤裸,身上盖了薄被,但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一睁眼就看见凯尔希和阿米娅坐在我对面,凯尔希老神在在,阿米娅眼神漂移。。。我不会被阿米娅看光了吧! 我的质问还没说出口,就被凯尔希打断了:“博士,你休息了半个小时,刚刚给你喂了一整瓶理智药,现在感觉如何?” 我不能说我现在感觉屁股剧痛无比吧!我拒绝回答,于是转移话题:“阿米娅怎么。。” 凯尔希打断我: “刚刚我已经和阿米娅讲清楚我们的治疗详情了。” 我逃避的闭上眼睛,有气无力的骂道:“老猞猁你真是个混蛋。。那我们三个现在是要干什么?” “博士,”凯尔希的声音徒然冷了下来,就像是今天晚宴上一样:“治疗时间已经结束了。” 这句她已经说了两遍了,究竟想强调什么?我不祥的预感更浓烈了:“这和阿米娅有什么关系。” “接下来,是我个人对你的惩罚时间了。”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反而轻飘飘的吐出了恐怖的字眼。 惩罚。。。什么玩意?我和阿米娅都茫然的看着她。 “博士,我问你答,请你在十秒内给我答案。”凯尔希的声音已经冷的掉渣了,她重新变成罗德岛的掌舵人,仿佛刚刚的温柔好医生只是个错觉。 我觉得我不能再趴着了,最起码高度上不能落了下风。但是我随便动一动,身后就疼的要裂开一样。阿米娅在这里,我实在是死要面子。于是我强迫自己做好表情管理,缓慢的从趴着变成跪着,然后用被子遮挡着身体。这样我就不用仰视凯尔希了。 我顾不得重新流出要滴下来的汗水,既然凯尔希这么郑重,那我必须拿出罗德岛指挥官的气势,我说:“好,你问。” “关于和塔露拉一战,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 “塔露拉很强,我们胜的很不容易。没有需要单独告诉你的。” “干员松子为何而牺牲?” “我部署他去帮助流民,他做的很好,最后是我失误了,对不起。” “博士,你无需为这件事和我道歉。”凯尔希无意因此为难我,反而缓和了语气,但是她马上恢复了冷冽:“在干员松子强制撤退后,你为什么犹豫了至少三秒钟而没有马上进行下一步部署指挥?” 我愣怔了一下:“就算是我也要思考怎么。。” “告诉我你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,博士?”凯尔希厉声打断我,明明很冷的语气,却仿佛把我置在炭火上烘烤。 我终于知道今天凯尔希在生什么气了,这居然是个正儿八经的复盘,只不过复盘的不是战术。凯尔希想听的东西势必会火上浇油,我不愿、也不敢回答,只能以沉默应对。 “博士,超过十秒了,你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吗?”凯尔希并不允许我的沉默,她站了起来,迈步走向我。 我现在拿不出指挥官的气势抵抗她了,可我的嘴就像黏住了一般吐不出话来。 她突然气势一松,又变成刚刚给我揉臀擦汗按摩的好医生来。她的左手轻轻抚过我的头,用大拇指指肚摩沙着我的头皮,柔声问:“博士,你能告诉我当时你在想什么吗?” 潜意识告诉我快跑,可我不争气的想要亲近这样的凯尔希,于是我真的说了出来:“我根本不想救那几个该死的流民,明明据点就在旁边,却不知道。。” “啪!” 凯尔希甩了我一耳光。我被打的摔在床上,分不清脸疼还是屁股疼,一时有些发懵。 阿米娅被这个发展惊呆到说出话来,她慌忙过来想要扶我起来,“阿米娅,你看着就好”凯尔希制止了她的行为,然后对我说:“回我这里来,博士。”凯尔希用右手扇的我,左手甚至还保持摸我的姿势停在原地不动。 该死的!她为什么还挂着那张温柔医生的皮!她要是想这么打我,这样羞辱我,就给我露出恨我恨得要死的表情出来啊! 凭着这一口恶气,我重新跪倒凯尔希前面,诡异的乖顺的把头放到她的手掌之下。 “再说一遍你怎么想的,博士。” “。。。他们不知道自己回据点。。” “啪!” 不出意外,我又被一耳光打倒在床上,这回不用凯尔希叫我回去了,我自己起来,也不用她再问,继续说:“还要我的干员拿命。。” “啪!” 三个耳光了,凯尔希没留情面,我的左脸直接肿了起来,鼻血和嘴里的血一起滴到她的床上。凯尔希是不是有洁癖来着?看着晕开在白色床单上的血迹,我竟获得了微妙的快感。 “博士,凯尔希医生,你们不要这样!”阿米娅急的快哭了,罗德岛的三个领袖倒是在这小小的房间演了一出好戏。 我真的很想哭,又疼又羞,和很多不可名状的委屈。但哭了我就输了。我知道凯尔希想听什么,我重新跪起来:“凯尔希医生,我错了。” “啪!” 我又躺下了,妈的,老猞猁不按套路出牌,我这回再也不起来了。 打完我这一下,凯尔希倒是后退了几步到正常社交距离,她揉了揉通红的手:“博士,这话你说的太早了。你我都知道刚刚那句话有多少诚意。” 她终于拿出平时那副冷样子了,我舒了口气,又听她说:“你虽然失忆了,性格也发生了很多变化,但你骨子里,果然还有巴别塔恶灵的影子。” 我终于明白了,曾经的我绝对做过类似的事情,或许还要更过分。我的思想触碰了凯尔希的红线,她恨以前的我,对现在的我倒是还算满意,所以她绝不允许我身上展现曾经的特质。这也是她为什么同意阿米娅过来的原因,如果我渐渐变成以前的样子,那阿米娅必须有和我对立的经验。 啊,完了,我今天不会死在凯尔希手里吧。 “所以,凯尔希医生,你要怎么办?罗德岛现在还离不开我,总不能现在杀了我吧?” 阿米娅听着越来越危险的走向,和凯尔希说:“凯尔希医生,我已经和博士相处这么长时间了,我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,或许她有什么错误需要改正,但她绝不会变成你所担忧的样子。” 凯尔希叹了口气:“阿米娅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但你要知道,我和曾经的博士相处过更长的时间,这样的风险对现在的罗德岛来说,对你来说,都太大了。相信我,我有分寸。” 你有个der的分寸。我躺在床上,脑袋还在嗡嗡作响,一手捂着发烫屁股,一手捂着脸,看天看地不看凯尔希。 但是凯尔希看向了我:“博士,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,那样太困难了。” 我来了兴趣,又跪了起来,示意她继续说。 “所以我要让你不敢有这样的想法。我要让你想起这件事,就只剩痛苦。” 草,我翻着白眼:“凯尔希,你有病吧。” “博士,这是我单方面对你施加的暴力,你有拒绝的权利,但没有拒绝的能力。” “知道了,知道了,你就想说我跑不了呗。”我无所谓道,然后指了指阿米娅:“怎么,你要在小孩子面前家暴吗?” 我故意用着暧昧的词,却没起到激怒她的效果。凯尔希只说:“阿米娅不是小孩子了。”然后转过头去:“但是,阿米娅,我想让你了解的都告诉你了,现在你可以回去了。” 阿米娅看着心里带火脸上也带火的我,和心里带火脸上带冰的凯尔希,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,却和我说:“博士,让我在这里陪你吧。你是罗德岛最重要的成员之一,我身为罗德岛的领袖,不能就这样离开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然后看着我的眼睛:“最起码,我可以感知你的痛苦。” 听了阿米娅的话,我和凯尔希同时皱了眉,我先一步和阿米娅说:“你要想留下来,我没意见,但是我绝不允许你对我使用情绪吸收,如果你执意这样,就请回吧。” 我很少用这种语气和这个可爱的小兔子说话,她有些难过,却也打起精神:“我至少要知道博士你为了罗德岛,要忍受什么。” 这他妈哪叫为了罗德岛,这是为了凯尔希。。算了,这种有歧义的话不讲也罢。小兔子这么坚持,我就不再提反对意见。一会儿没头没脸的是我,我同意了,凯尔希无法反对。 于是她对我说:“下来吧,博士,去那个桌子前面。” 我皱着眉看她:“先说好,无论你一会儿打算用什么手段,我都不可能和你继续玩守规矩的游戏。” 凯尔希平静的看着我:“没那个必要,博士。请吧。” 这公事公办的语气听的我火冒三分,于是我不避讳的下了床,赤裸的回到原点。然后回头看阿米娅:“怎么样小兔子,别害羞,看你的亲亲凯尔希医生给我留的印记好看吗?” 其实刚刚我那么难捱,并不是因为凯尔希下了多重的手,而是那确实过分苛刻的规矩耗尽我的精神和体力,所以我的屁股现在只是非常肿痛,但没有很严重的伤痕。 阿米娅被我弄的满脸通红,不敢看我。后边凯尔希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拘束带和脚镣,分别把我的腿固定在斜向交叉的桌子腿上,然后一把把我摁回桌子上,用拘束带把我的腰固定住:“别逗阿米娅了,小心一会儿翻车。” 我讨厌她这种拉家常的语气,好似我们真的是一家三口,于是一句关你屁事脱口而出。 凯尔希不和我进行口舌之争,问我:“手要固定住吗?” 我摇头。都到这一步了,还考虑我的感受干嘛?伪善的老猞猁! 她把我固定好后,从衣柜里拿了一个细皮带,大概两指宽,看着韧性十足。但我没挨过皮带,因此不屑的看着她,看她还想干什么。 凯尔希对我说:“现在没有规矩,你想叫,想挣扎都可以。也没有数目,我觉得惩罚够了才会停止。” 哈!惩罚!听她说没有数目,我确实有些害怕了,但是怒火更甚,这是我和凯尔希的战争,我不会输给她。 “那么,博士,我开始了。”凯尔希这么宣告着。我绷紧了精神开始迎战。 “搜-啪!“第一下,凯尔希就用了十成十的力气。刚刚只是肿到发青的臀肉立刻浮起一条紫到发黑的愣子,马上就要破皮流血。 “啊!”这一声可不是我叫的,这是被吓到的阿米娅。我还不至于没出息到第一下就开始示弱。 我消化着身后仿佛腰斩般的疼痛,我要是有什么错,那就是小看了皮带的威力。这一皮带带给我的痛苦,不亚于被人在身上砍了一刀。 我呼吸停滞,死死咬着嘴唇,后背和拘束带角力,双腿下意识的想要抬起却被镣铐阻止。怪不得没有规矩,有什么我都遵守不了啊!为了不叫出声,本来准备好的骂凯尔希的话一句也吐不出来。随着那股要人命的劲过去,我大口的喘气,身体逐渐放松下来,然后第二下就贴着刚刚那条棱甩了下来。 “嗖-啪!” 情急之下,我张口咬上了手臂,牙齿陷进肉里的痛和身后的痛相抗衡,让我勉强保持理智。 每次我刚缓下来,下一皮带就立刻咬上我的屁股。无论什么时候,凯尔希都是有序排列的打我。大概七八下下来,我屁股上的每一块肉都接受过皮带的鞭挞了。 整个房间只有凯尔希挥舞皮带的声音,我粗重的喘气声,和阿米娅小声的啜泣。是的,我还没哭,她先哭了,这倒让我有些后悔留她在这里了。 但我现在也顾不上她了,我把全部尊严赌在了声音上,死都不肯发出惨叫。为此,我频繁的屏住呼吸,窒息感让我更加难受,现在已经没力气想别的了。 凯尔希看着趴在桌子上不听颤抖的我,知道我现在不肯发出声音,但总感觉哪里不对。于是她走到前方观察我。 在凯尔希眼里,眼前的博士双眼有些涣散,明明没哭但是眼睛通红,嘴里死死咬着胳膊不松口,流下来的血已经洇湿了一小片毛毯。凯尔希瞳孔一缩,脸上竟然有些后怕。她的手又摸上我的头,叫我:“博士,博士!” 我渐渐回过神来,就看见她这么一副矛盾的表情,不由得嗤笑:“凯尔希,你现在摆出这么一副表情,可真让我看不起你。” 她并没有因此不悦,反而和我道歉:“对不起,博士,我没想搞成这样子。没观察好你的身体状态,这是我身为医生的失职。”边说着边进行她的本职工作,把我胳膊上的咬痕,嘴唇上的血洞,甚至脸上的巴掌印,一并都治好。然后也不管我再怎么挑衅她,放在我头上的手都没有拿走,只是和阿米娅说:“阿米娅,帮我拿一个新的毛巾。” 然后这个毛巾就进了我的嘴里。我呜呜的表示抗议,凯尔希说:“真的咬到舌头就不好了。”然后她嘱托阿米娅:“你在前面看着博士,有什么不对叫我。” 阿米娅流着泪接受了任务,可我不接受啊!我不想迁怒阿米娅,只能转头瞪着老猞猁。她重新站到我身后,居然先给我用了治疗,我的屁股很快恢复如初,之前种种就像幻痛一般残存在肌肤上。 我突然意识到她要干什么,妈的这老变态施虐狂!我突然激动的挣扎成功让凯尔希给了我一个眼神:“我并不想真的伤到你,博士。” .“嗖-啪!” 毫不收力的一下又咬了上来,这次我被堵上嘴,无处发力,只能用喉咙发出哀嚎。 “呃啊啊啊啊!” 我疼的想要掐住自己,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,我缓过神来一看,阿米娅竟然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手里,这个小混蛋! 皮带接二连三的抽下来,我怕伤到阿米娅,不敢用手发泄痛苦,嘴成了我唯一的发泄口。我底着头,藏起狰狞无助的表情,不愿意让阿米娅看见我现在的丑态。 老猞猁居然说对了,我确实翻车了。 身后的皮带不知道抽过了多少轮,但凯尔希给我用过三次治疗了。我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了今天的痛苦是无边无际,这让我有些难过。疼痛,难以忍受的疼痛,凯尔希带给我的疼痛,渐渐打碎了我的心理防线。凯尔希,我好疼啊,凯尔希,你不要这样对我。。。 当第一声叫喊吐出喉咙后,我就不在乎所谓尊严了,那么眼泪也理所应当的流了出来。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流泪,但现在我真的伤心了,我开始用心的哭,嘴巴里发出呜咽声,肩膀跟着抖动不已。 凯尔希看到我哭的动情,停下了要继续施虐的手。她走到我前面,把手放到我的下巴上,不容置疑的抬起我的头:“博士,你不会再咬自己了,对吗?” 她的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,她托着我下巴的手居然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。在她带给我冷漠无情的痛苦后,我开始贪恋她触碰我的手,我知道我完了。 我点点头对她示意。 于是她拿走了已经被我唾液浸湿的毛巾,转身要走。 “凯尔希。”我的声音嘶哑低沉:“能不能不要打了,我好疼。” 撒什么娇啊,真没出息,我唾弃着我自己。 凯尔希一顿,摆手制止了想要给我求情的阿米娅:“抱歉,博士,现在还不行。” 失去她触碰又遭到拒绝的委屈,让我的眼泪一下子失禁了,成滴的落在毛毯上,和刚刚流的血混为一体。 凯尔希拿了块新毛巾,想给我擦擦脸,但眼泪越擦越多,于是她什么都没说,回到了我的身后,又变成了无情的处刑者。 “嗖-啪!” “啊呜呜呜。。。凯尔希,凯尔希!” “嗖-啪!” “呃啊啊啊。。。凯尔希,别打了。” “嗖-啪!” “呜呜呜呜。。。求求你了,凯尔希。” “嗖-啪!” “啊啊啊呜呜。。。凯尔希,放过我吧。。” 我胡乱的叫着她的名字,嘴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讨饶的话,我现在的底线仅仅变成了低着头,努力不在阿米娅面前展现更多的脆弱,虽然这不过是掩耳盗铃。 漫长的痛苦后,凯尔希又一次给我治疗,我都有点感受不到了,只是在那里低声的呜咽。凯尔希又给了我一杯水,我照她的意愿喝了。她又把我的头仰起来,给我擦脸。她可能想要我说些什么,但是这次我不想求她了,我讨厌她。 凯尔希叹了口气:“博士,你让我拿你怎么办。” 什么怎么办,她到底想要什么!我愤恨的想。却感觉她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背,像顺毛一样一遍一遍抚过,弄得我哭都不好哭。她看我从控制不住的呜咽变成轻微的哽咽后,弯腰歪头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吻上了我的唇。我愣住了,我们的性爱里是没有吻的,这是她第一次亲吻我。可我还没来得及感受,她就蜻蜓点水的走了,又回到了我身后。 我前所未有的慌乱了,她到底想要什么!我接受不了这种落差,求助的看向阿米娅,可是她哭的和我刚刚一样厉害。身后凯尔希又拿起了鞭子,我像看见走马灯一般精神一晃,我意识到了她到底想听什么。 “凯尔希!”我突然大声叫她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 今天我为流民的事情和凯尔希认了两遍错,没有一次是真心的,凯尔希也不要我的真心,我第二遍认错,是在告诉她我认输了,是在和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思考了。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儿,用手轻轻拍了我的屁股:“我知道了,博士。”她又安慰似的揉捏了一下:“最后二十下,博士,报数。” 今天这一场虐打终于有了尽头,我们三个都很高兴,具体表现为阿米娅不哭了,我抬头了,凯尔希收力了。 只有五分力的皮带固然很疼,但绝对在我忍受范围内,二十下过后,我的皮肤只是红肿胀痛,我甚至有心情评价一下颜色还不错。 凯尔希把我所有的束缚解开,按摩一番后想把我放到床上,我抱着她不肯撒手。她问:“你不需要休息吗,博士?” 我用眼神示意阿米娅赶紧回去睡觉,然后跨坐在凯尔希身上:“你看不到我湿透了吗,凯尔希?我要做爱。” 阿米娅羞涩的逃走了。 凯尔希说:“好。” 第3章 凯尔希医生的性爱游戏 自从H8-4庆功宴那天之后,我和凯尔希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。具体表现在明处的是,我对凯尔希的敬语明显减少,不会在工作之外故意躲开凯尔希,日常相处逐渐向正常同事关系靠拢。 这让罗德岛的众人十分震惊,按他们的话说,往常我和凯尔希之间的气场,就像是不得不结盟的敌对势力首领,随时都有谈判崩裂然后翻脸的可能。 大概是最近的日子太过平和,大家有了闲暇来八卦,有不少干员去悄悄询问阿米娅,然后小兔子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红着脸跑开。我知道这件事后给这些闲出屁的干员分配了足量的工作,断了大家想从阿米娅这里突破的念头。 某知名不具萨卡兹小姐大肆放言:“你们瞎吗 ,看不出来那个老女人发情了?” 这其中隐含的意味让众干员退w三舍,生怕雷劈她的时候被连累。果然第二天,w小姐就被凯尔希倒挂到了甲板上。 但她说的对,我和凯尔希之间的变化,表面看是我主动缓和关系,实际上是凯尔希私下里在和我发情。 没错!发情!自从上次凯尔希把我虐打之后,我硬拽着她大做特做了一晚堪称温情的爱后,凯尔希就不只是和我单纯的解决性欲了。她开始和我玩起了情趣,然后我才知道,一只猫,一只不再刻意压制自己欲望的猫,会怎样玩弄自己的猎物。 某天,一个刚报道的干员有事找我,找遍罗德岛都没找到。有好心的干员告诉她,每次庆功宴后我都要休息一天,最近几次休息的时间变长了,她当然找不到我。这时我的工作都会被分配给凯尔希,本来阿米娅也要帮忙的,但折腾我让我不能工作的是那只臭猞猁,所以我言辞拒绝了阿米娅。 新干员不解的问:“什么庆功宴?” “啊,你今天才来?昨天晚上是危机合约圆满完成的庆功宴。急事的话建议你去找凯尔希医生,这两天都是她帮忙处理博士的工作。” 于是新干员去了凯尔希办公室,刚巧碰到了抱着一堆文件正往外走的凯尔希。 “实习干员职业决定书吗?好的,我会帮你拿给博士。” 欸?不是说凯尔希医生会帮忙处理吗?怎么还拿给博士呀,她这是要去找博士吗?新干员一边吐槽一边离去。 凯尔希不会去猜测刚刚离去的干员心事,她只是神色如常的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。 滴-验证身份 咔哒-打开门锁 凯尔希径直走到办公桌前,继续处理文件,如果忽略一些奇怪的声音,她好像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办公。 如果非要问是什么奇怪的声音,我只能说全是我发出来的。 气死我了凯尔希! 明明昨天已经打了一炮,可是今天早上吃完饭,她就又开始动手动脚。凯尔希在“治疗”我的时候从不束缚我,却给我加了很多难以忍受的条条框框,从那时候我就知道,她喜欢我因为她的命令隐忍不发,违背本能的样子。 所以早上在填饱了肚子后,在她给我的乳头,阴蒂分别贴上跳蛋,又塞了几个进入我的小穴之后,就只是蒙住我的眼睛,把我的手用医用绷带捆在背后,便不再进行强制干涉。 黑暗之中,凯尔希引导着我走到床上,一点一点规矩我的姿势:她让我头和肩膀着床,双腿微微打开的跪趴在床上,在我塌腰抬臀后,她把昨天揍我的戒尺放到我撅起的屁股的最高峰,然后打开开关,让所有的玩具以最低频率工作。在勒令我不要叫不许动不要让戒尺掉下来后,她就去工作了。 你都走了谁管我叫不叫!视觉剥夺和震动的玩具确实勾引着我的情欲,让我有些难耐,但凯尔希不在,我也没有叫的欲望。那个老变态短时间内一定不会回来,我需要保存体力不让戒尺掉下来。 我数着呼吸计时,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,我身上所有的玩具都被调高了一个档位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呻吟突破了一直被压抑的喉头:“啊?哈,凯、凯尔希,你个。。啊?。混蛋!” 早就习惯低档震动的双乳突然间酥痒难耐,本来只是撩拨我,让我欲火烧灼的下体传来突然的快感,我下意识的收缩小穴,然后就差点被这一下激到高潮。 放松!放松!不用凯尔希特意告诉我,我也知道她不允许我私自高潮,不想被凯尔希玩弄的更过分,就只能先遵守她的游戏规则。我强迫自己违背本能的放松小穴,这等于我自己进行了一次高潮寸止,私处麻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晃了晃屁股。 “砰。”一身闷响,戒尺掉到了床上,然后我身上的玩具又重新变成最低档震动。一番折腾下来,连一档的玩具都变得难以忍受起来,但我心里哇凉,刚刚发生的事表明我的一切举动都被凯尔希所掌控。 死变态!我现在只敢在心里骂了。 所以我当然要生气!她跟我玩放置,把我搞得欲火焚身,然后回来之后连句话也不和我说,我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又把文件带回卧室了。我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小孩,强烈的想要吸引大人的注意。 我开始放松对喉咙的管制。 “嗯~哼?嗯~嗯?哈~”我在挑衅凯尔希。 越来越大的呻吟传入凯尔希的耳朵,她只能无奈的放下文件:“博士,乖孩子不会吵的人不能工作。而且我做的还是你的工作。” “凯尔希!你。。哈。。你讲道理。。嗯?行不行,你倒是。。嗯?哈。。让我去。。工作啊~。”我一开口说话,呻吟声就顺着缝隙漏了出去,这回我可不是故意的。 凯尔希走到床前,附身在我耳边细语:“博士,你真的这么想吗?” 她的气息抚过我的耳垂,我半边脸连同脖子生起一阵难耐的瘙痒,让我不由得微微抖动。 我才不回答凯尔希的话。我当然不真的这么想,我喜欢她这么对我,她是大变态,我也不差,不然怎么和她相匹配。 她抬起身,下了论断:“博士,你总是心口不一。表面上惧怕我,实际上却经常做出挑衅我的事情,你很喜欢我这么对你,没错吧?” 是,是,凯尔希无所不知。她不着情绪的陈述让我羞愤难耐,却也让我小腹涌出一股热流。轻微的啪嗒声,是我的淫液滴到了床单上。 这一下搞得我们两人都有些沉默,我是羞的,凯尔希绝对硬了。 小凯尔希的异动让凯尔希忍不住动了动耳朵,现在远没有到发泄的时候,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,准备继续烹饪眼前这道大餐。 凯尔希看到本来被放到博士高撅的屁股上的戒尺,已经掉到了一旁,她挑了下眉毛:“博士,恭喜你,你已经从不乖变成坏小孩了,坏小孩需要受到惩罚。” 装模作样,衣冠禽兽!她就没想我能好好顶着那把戒尺! 我心里的贬损影响不到凯尔希,她的右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,轻轻拍了拍,又用了点力气揉捏。 “呜~?”,我的屁股在昨天晚上已经被凯尔希用戒尺好好的“治疗“了一番,经过一晚上的休息,现在呈现着非常漂亮的大红色,恰到好处的肿胀让手感更佳,凯尔希忍不住五指用力,转着圈的揉捏。 “呜?呜!” 凯尔希力气不大,但对于我红肿的屁股来说,一切触碰都敏感异常。不上不下的疼痛,揉捏时被挤压的私处,让快感随着凯尔希的动作越来越强烈,蜜液从小穴里流出,在床单洇出一片深色。从早上吃过饭后就被凯尔希放置到现在,累积的快感让我浑身发热,越来越渴望释放,我忍不住晃动腰肢,迎合凯尔希的手。 然而我刚刚开始晃动,凯尔希就把手拿开了,她用清冷的声音说:“博士,我应当没有允许你动,更没有允许你高潮。” 她伸手拿起戒尺,抵在我的屁股上。 “欸,欸!凯尔希!等等!”我突兀的请求凯尔希暂停床笫游戏,可能鉴于我在床上对她额外的顺从,她没有因为我的冒犯直接给我一戒尺,于是我也知道她在等待我的后话。 “凯尔希,我请求你,不要用戒尺。用手好吗?”我郑重的说出我的目的。 这是一个很不适合我们的要求。无论在什么场合,当凯尔希拿起工具时,都意味着她要对我进行惩戒。或许她会在情浓时拍拍我的屁股,但那是单纯的欲望。她从来不用手对我实施惩戒,因为这对我们来说太过亲密,而超出关系的亲密行为只会让我们感到不安。所以我在放出信号,我在试探她,看她会作何反应,会不会允许我离她更进一步。 最坏的可能是她转身就走。 凯尔希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博士,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一瞬不安。曾经的记忆混合着血腥与硝烟,鞭挞着她的神经,逼迫她张口拒绝。但是此刻博士正乖顺的跪伏在她眼前,接受她给予的疼痛和快乐,这让她无法再将床上的人儿与记忆里的影子连接在一起,于是她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。 凯尔希说:“博士,这种时刻,任何额外要求都要付出代价。” 这么说就是她同意了!此时此刻,即使我才是被掌控的那一个,驯服猫科动物的满足感依旧让我精神舒爽,我愉快的跳进凯尔希的陷阱:“当然,凯尔希。” “那么博士,先喝点水吧。”凯尔希这么说道。 我早就口感舌燥了,于是当凯尔希把吸管递到我嘴里时,我一口气喝了半杯水。当我示意她不需要了的时候,她说:“请继续,博士,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。” 喝水是什么惩罚吗?可凯尔希从不做多余的事。我带着不安把这一杯水都喝掉,凯尔希换了另一杯,然后命令我继续。 凯尔希用的是罗德岛统一发配的杯子,容量有四百毫升,我喝了一半,然后告诉她:“凯尔希,再喝我要吐了。”我在提醒她,这种上身向下倾斜的姿势,我不能再喝了。 于是她解开了我手臂的束缚,让我跪直了起来。好吧,看来这水我是必须要喝了。八百毫升的水让我的肚子鼓了起来,有些难受的胀痛,但也还在忍受范围内。 凯尔希拿下遮着我眼睛的黑丝,示意我双手撑床。我第一次在凯尔希面前展示这种小狗一样的跪姿,竟然比刚刚那种还要羞人,仿佛我真的成为凯尔希的一只小狗,等待主人的训诫。我期待的塌下腰来,把屁股送到凯尔希面前。 凯尔希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腰上:“博士,从早上到现在,你做错了什么事吗?” 凯尔希这个老不正经!她什么都知道,偏偏故意要我自己说出来。 “。。你不在这里的时候,戒尺掉了。。我还擅自发出了声音” 我艰难的开口,期望这一段赶紧过去。 “嗯,然后呢,博士?”凯尔希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红臀,示意我不要妄图隐瞒。 “然后,刚才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,想要。。想要。高潮。。”太羞人了!我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低的像是呢喃。 但是凯尔希没有放过我,她继续说:“那么博士,犯了错误的坏孩子要如何取得原谅呢?” 凯尔希是变态!这件事我要告诉所有人! “对、对不起。。请。。请凯尔希惩罚我。”我羞耻的语言极大的取悦了凯尔希,她说话间都带了笑意:“呵呵,那么博士,你将接受五十下的惩罚,记得报数。” 不等我回答,她就扬起手臂挥舞了下来。 “啪!” “嗯哼?,一。” 凯尔希的巴掌不重,很好的唤醒了戒尺残留的痛感,而她的手打在光屁股上响亮的声音,让我比刚刚请罚时羞意更甚。刚刚好的疼痛,和凯尔希手掌的触感,让我情不自禁的发出黏腻的哼声,连报数的尾音都带着媚意。 “啪!” “啊哈~,二。” “啪!” “嗯嗯~,三。” 。。。 “啪!” “嗯哼~~,十。” 凯尔希逐渐加重的巴掌全面的唤醒了肿胀的屁股,微微的热意和钝痛让我感觉良好,这根本不是惩罚,我从未如此渴求过凯尔希给我的疼痛。 但是凯尔希停下了手,声音不知为何冰冷了下来:“博士,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发出声音了?” 换做平时我真的会害怕,但我现在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,凯尔希打了这么多下才强调就是欲盖弥彰。 我回过头,果然看到她脸上不明显的红晕,和裤头支起的帐篷。啊哈,我给凯尔希叫硬了,这事能炫一年。 我知道不可多得的机会来了:“凯尔希医生,你不喜欢我的叫声么?” 凯尔希难得恼怒的瞪我一眼,张口就要说些什么。 我飞快打断了她:“还是说,凯尔希你更喜欢这样?”我边询问着边把头摆回原处,努力的让屁股更翘一些,又轻轻的摇晃,然后继续说:“我是个坏孩子,需要凯尔希狠狠的责罚我的屁股。” 为了逗弄凯尔希,这句超出我耻度的话被我大声说了出来,效果也没让我失望。 凯尔希突然粗重的吸气声宣告了我的胜利,现在是我在掌控局面。 “博士,挑衅我是有代价的。”她的声音粗哑了下来,平添了几分暧昧。 “啪!” “呃啊啊啊,十一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代价当然是凯尔希的巴掌用了大力气,这一下不亚于板子拍了上来,痛意压过快感,我痛叫出声,但是无师自通的在报数后面加上谢罚的话语,凯尔希放在我腰上的手猛然用力,这表示我又赢了。 “啪!” “啊哈,十二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“啪!” “呃呜,十三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然而,事实证明,过于得意是会翻车的。我太小瞧凯尔希巴掌的力量,尤其是打在已经红肿的臀上,每一下都是火烧般的疼痛,好似她挥舞的不是肉长的手,而是加了热的铁板。 不到三十下,我的屁股就红肿的发亮了。 “啪!” “呜呜,三十一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痛意催促着我的眼泪,竟然被手打哭的羞涩暂时盖过了疼痛,但我好像面临一件更重要的事情。 “啪!” “啊呜呜,三十二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早先喝过的水,现在多半进入了膀胱,不可忽视的尿意让我突然明白了凯尔希让我喝水的用意。 “啪!” “呃啊啊,三十三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抢在下一巴掌落下来前,我打算垂死挣扎一下:“凯尔希,我想去厕所。” 凯尔希停下给肉团上色的工作,刚刚被博士占据主导权的恼怒现在终于可以发泄,她堪称快活的笑了一下:“哈,博士,动动你好用的脑子再说话。”她揉捏了一下博士的臀肉,享受了一番软绵发烫的手感,听着眼前人小声的哼哼唧唧,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:“我提醒你博士,如果你弄脏了我的房间,那我会给你请一周病假。” 好过分的威胁!一周是一个很巧妙的时间跨度,可长可短,不是没有请假的可能,所以我一时拿捏不准凯尔希的真实意图,她到底想玩什么play? 凯尔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她重新扬起巴掌,打向胡思乱想的博士。 “啪!” “咿!呃啊啊!三十四。。呜呜” 巴掌的力道从臀肉向前传递,挤压膀胱,带来无法言说的感觉,让我不由得哭出声来。 “啧,博士,谢罚呢?”凯尔希揪起我臀腿间的一块软肉,稍微施加了旋转的力道。 “嘶啊啊啊!疼!凯尔希!对不起。。谢谢凯尔希责罚!呜呜呜”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之前贪一时之快,现在成了凯尔希惩罚我的理由,我疼的面容扭曲,差点没跪稳。 “啪!” “啊哈,三十五!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随着凯尔希继续拍打,身后的疼痛和下体的尿意来回拉扯,不断吞噬我的神经和体力。 “啪!” “呃啊啊。。咳咳,四十!咳,谢谢凯尔希责罚!” 体力流失超出我的意料,我被这一下打的偏离原位,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。 凯尔希轻拍我的后背,又顺势抚摸下来给我顺气。待缓和的差不多了以后,我自己乖顺的回到原位,让屁股回到凯尔希的手掌里,闷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 凯尔希知道眼前的人难受的过分,说不定还有些委屈,她不想这时候把人逼急了,所以不去计较一些默认的规矩,她开口宽慰道:“没关系,博士。接下来我会加快速度,不用报数了,好好忍耐一下。” 我点头示意我知道了。凯尔希放在我腰上的手掌稍加力气,迫使我把屁股翘的更高,然后毫不留情的五巴掌全数扇到我的左臀。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!!啊!” 她从未这样连续快速的打过我,超格的感觉让我一时失声,只发出了短促的尖啸。然后炸裂的灼热痛感开始蔓延,压过了一直折磨我的尿意,可是这样会让我减少知觉,真的有可能下意识的释放出来。 又痛又羞,疼的我弓起了背,羞的我压下脑袋啜泣:“呜呜呜。。凯尔希。。我不行了,饶过我吧!” 凯尔希当然了解博士的身体状况,但她不会告诉博士,眼前这个人颤抖着红臀,哭泣求饶的姿态,只会增加她施虐的欲望。凯尔希只觉得下体的欲望烧的她脑子发热,让她想不顾一切的玩坏博士,她深吸了两口气,平静下来,手上施力把博士的腰摁回原处。她不会真的伤到博士。 “博士,马上就结束了,还请再努力一下。” 她这么说着,把最后五下抽到了我的右臀。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啪!” “啪!” 这回我的注意力全在下体,用尽全力的收缩括约肌,才没有真的在凯尔希床上失态。放松下来以后,钝痛慢了一拍传到大脑,我意识到这个环节终于结束了,索性把头埋在床上肆意的哭:“呜呜呜。。。好疼啊凯尔希。。呜呜呜。。” 我一边哭,一边把眼泪鼻涕尽数抹在凯尔希的床单上,作为一点小小的报复。 我真情实感的哭够了,就打算趁机耍赖哀嚎,换一个去厕所的机会,谁知道凯尔希瞅准了时机把我扶起跪好,低头一个吻把我所有的泣音吞没,只剩下意味不明的声响。 “唔?!” 凯尔希的吻比她这个人舒服多了,还不太熟悉的柔软触感惊的我向后躲去,然后被她按着后脑勺停在原地。她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,温柔的发起进攻,可当我尝试和她纠缠时,才发现温柔只是表象,她霸道的掠夺我的生存空间,强硬的掌控唇舌交融的节奏,我躲不开,逃不掉。 “啊哈?啊哈~” 等凯尔希主动放过我时,我已经腿软的快跪不起来了,只能把重量靠到她身上,大口的呼吸空气,企图让差点窒息的大脑清醒起来。 凯尔希把我的头摁在她的颈肩处,环抱着我,一直等我缓过劲来。然后她和我说:“博士,这是乖小孩的奖励。” 她又给我推回跪正的位置,问我:“那我们继续?” 我还能怎么办,当然是说yes啦! 凯尔希后退几步,坐到了她平时工作的地方。她的脸因为刚刚的亲吻有些潮红,但当她放开气压,以不容置疑的姿态坐在你面前时,即使裤裆突兀的鼓起,也不会有人认为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场性爱。 没关系,我知道就够了。 凯尔希拿出谈判的姿态,指着腿间的鼓囊对我说:“博士,这是你干的好事,现在需要你来解决。” 我深吸一口气,蜜穴再一次兜不住体液,黏腻的顺着腿根向下流动。 “乐意至极,凯尔希医生。” 我这么回答着,但并没有立刻行动,我在斟酌该以什么方式到她身边去。我抬头和她对视了一眼,看出她故作冰冷的眼睛里灼热的期盼。 我当然知道我该怎么做!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我手脚并用的下了床,然后调整了一下姿态,很不熟练的向凯尔希爬行过去。这实在是和往日的性爱太不一样了,我每动一下都在发抖,膝行牵引出身后的疼痛,像宠物一样爬行的羞耻,让我陷入诡秘的情潮,浑身泛着诱人的浅红色,这超模的感受让尿意都不那么强烈。